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shèn )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me )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她很想开口问(wèn ),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màn )慢问。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shǒu )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rán )剪得小心又仔细。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bìng )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yòng )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lí )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yī )个地址。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tā )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tóu ),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yǔ )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xiè )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dì )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tā )拥入了怀中。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wǒ )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shì )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qián ),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d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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