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上(shàng )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yuán )来这个车队就(jiù )是干这个的。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zhè )么快的吗?
于是(shì )我充满激情从(cóng )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zhù )下,每天去学(xué )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wǒ )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liàng ),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去掉(diào )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yǐ )后,我所寻找(zhǎo )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wàng ),说:不仍旧(jiù )是原来那个嘛。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hěn )幸福的职业了(le )。 -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xué )里看中的一个(gè )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chē )后说:你怎么(me )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chē )花了他所有的(de )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lái )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hé )人都没钱去修(xiū )了。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wán )个翘头,好让(ràng )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yī )个多月。老夏(xià )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jí )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sān )个分别是神速(sù )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diǎn )从他们取的车(chē )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chē ),于是帮派变(biàn )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泪眼蒙回头一(yī )看,不是想象(xiàng )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mǎ )上回头汇报说(shuō ):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zhè )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wèn )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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