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dūn )了下来,抬(tái )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qù )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她哭(kū )得不能自已(yǐ ),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guò )她脸上的眼(yǎn )泪。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chuán )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chě )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看(kàn )着她笑得眉(méi )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méi )有一丝的不(bú )耐烦。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men )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jiū )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qián )的小女孩了(le ),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me )问题,我们(men )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huò )祁然缓缓道(dào ),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yǒu )的样子,我都喜欢。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xiàn )在正是我出(chū )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qí )然说,况且(qiě )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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