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厘独自帮景彦(yàn )庭打包好东西,退掉(diào )了小旅馆的房间,打(dǎ )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xū )要,你能不能借我一(yī )笔钱,我一定会好好(hǎo )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话(huà )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dìng )哪一天,我就离她而(ér )去了,到那时候,她(tā )就拜托你照顾了。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bú )远离我,那就是在逼(bī )我,用死来成全你——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sù )?爸爸,你是不是趁(chèn )我不在,审我男朋友(yǒu )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霍祁然则直(zhí )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jì )录给她看了。
景厘靠(kào )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bà )不是无知妇孺,他学(xué )识渊博,他知道很多(duō )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dà )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jìng )是抱着希望,还是根(gēn )本就在自暴自弃?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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