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dào )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běi )京饭店吧。
老(lǎo )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shàng )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以后的事情就(jiù )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rén )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yàng )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hòu )猛地收油,车(chē )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wèi )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shàng )海,一个朋友(yǒu )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shuō )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lù )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jī )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chāo )过一百二十。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chē )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lǐ )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jiāng )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而我所惊奇(qí )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sù )超极速的,居(jū )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rèn )准自己的老大。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huí )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jū )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rán )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jìn ),我觉得随时(shí )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qū )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dì )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lái )出了很多起全(quán )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shí )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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