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于是我们给(gěi )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le ),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gǎi )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当年春天中旬,天(tiān )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dōng )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zhì )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kǒu )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yǒu )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jǐ )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shì )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rì )。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第二天中(zhōng )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qù ),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chéng )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le )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bìng )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zài )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yī )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wéi )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de )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xià ),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diào )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然后老枪打(dǎ )电话过(guò )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shào )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liáng )的老年生活。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jīng )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chá )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阿超则依旧开白(bái )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jiàn )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chù )奔走发展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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