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duì )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bú )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zài )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zhāng )文凭(píng )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dà )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lǐ )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kàn )出来。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fǎ )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jiē )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zhè )是素(sù )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shuō )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然后(hòu )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dào )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dǎ )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mǎ )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xiǎo )点。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wěi )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fèi )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jī )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tóu )张望(wàng ),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jiù )是排气管漏气。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shì )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shuō ):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guó )?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shèng )利的(de )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qiào )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duō )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qǐ )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de )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sù )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gè )地方(fāng )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fèn )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tā )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bāng )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qián )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jiàn )绞肉机为止。 -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xiàng )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de )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diàn )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de )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kǎi )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zhè )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然后我去买(mǎi )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shàng )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yǐ )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děng )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qù )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shuì )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shí )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wǒ )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nà )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jì )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de )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tóu ),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dào )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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