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qǐ )来。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dào ):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nǐ )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zhī )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diǎn )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她主动(dòng )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tā )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fàng )。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hù )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de )床铺,这才罢休。
意识到这一(yī )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他习惯(guàn )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hòu )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gōng )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rén )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这一晚上(shàng )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huà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jìng )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xū )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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