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chē )主(zhǔ )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fèn )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hái )挺(tǐng )押(yā )韵。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hěn )久(jiǔ )终(zhōng )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zhí )半(bàn )个(gè )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zǒu )在(zài )路(lù )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de )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xiào )认(rèn )为(wéi )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yàng )子(zǐ )。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bú )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qí )上(shàng )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hòu )我(wǒ )做(zuò )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de )长(zhǎng )途(tú )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dòng )一(yī )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shàng )海(hǎi )的(de )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zuò )了(le )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zhè )大(dà )踢(tī )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le )去(qù )看(kàn )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lā )力(lì )赛(sài )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zhōng )带(dài )着(zhe )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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