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xiē )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wǎng )她新订的住处。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说着景厘(lí )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me )影响吗?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zhè )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tā ),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nǐ )——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le )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lǐ )面打开了。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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