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zǎo )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jìn )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qiáo )仲兴(xìng )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qīng )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fū )衍地一笑。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miàn )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dào )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de )床上躺一躺呢——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yī )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dào ):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bú )能怨(yuàn )了是吗?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zhe )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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