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dào )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kòng )制(zhì )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zhǎng )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虽(suī )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bèi ),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shòu )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wán )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lí )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shēng )来——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chú )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他希望(wàng )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良久,景彦庭(tíng )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shén )情语调已经与先(xiān )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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