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qiáo )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de )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tā )耳(ěr )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gēn )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de )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jiào )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bú )打(dǎ )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jìng )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dòng ),乖乖睡觉。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bà )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yě )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xī )了(le )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ma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zǐ )人(rén )都在!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kà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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