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xí )都去新西兰,说在那(nà )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rán )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lì )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pǎo )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zhe )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chē )。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可能(néng )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yǐ )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tóng )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我不明白我(wǒ )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rén ),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在做(zuò )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de )路数是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shàng )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duō )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jiē )目,一些平时看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于是我们给他(tā )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yǔ )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cǎi )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men )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huǒ )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de )回扣,在他被开除前(qián )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de )离开,因为此人觉得(dé )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jīng )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kào )在上面沉沉睡去,并(bìng )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然后那(nà )人说:那你就参加我(wǒ )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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