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景厘剪指(zhǐ )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xù )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qián ),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gěi )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jiǎ )。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jǐng )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jiù )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le )。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kòng )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shì )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jiē )受了。
事已至此,景厘也(yě )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tíng )坐上了车子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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