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hòu )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men )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dào )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huī )尘。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gè )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shǎo )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jiǎn )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rén )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们上(shàng )车以后上了逸(yì )仙路高架,我(wǒ )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kě )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nà )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hé )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zhí )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tiān )摇地动,发动(dòng )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wéi )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fēn )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说:这车是(shì )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wǒ )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de )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zhè )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tí )在国外是××××××,基(jī )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le )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xiē )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hòu ),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lǎo )夏的飙车生涯(yá )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cháng )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xià )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duō )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yǐ )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yuàn )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gěi )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yě )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gè )愤青。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fā )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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