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zài )也不会出现这(zhè )样的情况,你(nǐ )就原谅我,带(dài )我回去见叔叔(shū ),好不好?
手(shǒu )术后,他的手(shǒu )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都这(zhè )个时间了,你(nǐ )自己坐车回去(qù ),我怎么能放(fàng )心呢?容隽说(shuō ),再说了,这(zhè )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yǐ )经睡熟了。
容(róng )隽看向站在床(chuáng )边的医生,医(yī )生顿时就笑了(le ),代为回答道(dào ):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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