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shì )轻轻握住了她的(de )手,表示支持。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jiù )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直到霍(huò )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xiàng )他。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良久,景彦(yàn )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zhe )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bú )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景彦庭(tíng )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jǐng )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zǎo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yàng )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piān )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lǎo )垢。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bǐ )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shèn ),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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