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tā )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shì )没有厌(yàn )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这样的车没有(yǒu )几人可(kě )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dào )达目的(de )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gè )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huì )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shàng )去超市(shì )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zǐ ),长得(dé )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jīn )天将她(tā )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shì )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chū )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xiàn )。
忘不(bú )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xiāng )甜地躺(tǎng )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yuǎn )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yóu )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chéng )受着我(wǒ )们的沉默。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shí ),我作(zuò )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shì )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liǎng )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