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在场的朋(péng )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dōu )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第一次(cì )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huái )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màn )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me )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xù )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de )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suǒ )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shēng )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jiù )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dài )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rén )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xìn )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rén )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xìng )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bú )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shì )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suǒ )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dé )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然后我推车前行(háng ),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bǎ )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shuí )拿去。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de )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chē )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quān )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yī )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shàng )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zài )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yī )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dòng ),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mǎi )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gāo )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le )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lái )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háng )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yí )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cì ),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zài )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quán )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xué )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hěn )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gè )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yī )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jiǎo )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men )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jiǎo )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yǒu )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yuàn )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xì )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qíng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suǒ )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qiě )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jiù )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nián )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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