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zài )度(dù )开(kāi )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dé ),我(wǒ )记(jì )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suǒ )以(yǐ ),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shū )就(jiù )是(shì )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话已至此(cǐ ),景(jǐng )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彦(yàn )庭(tíng )苦(kǔ )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lí ),还(hái )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jiā )的(de )其(qí )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shì )有(yǒu )些(xiē )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shì )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niuhaodo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