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rán )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qián )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隽哪能看(kàn )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fàng )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shòu )。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le )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bǐ )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rán )要乔唯一帮忙。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shuō )什么,转头带路。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gè )人长叹了一声。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shēng )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yǐn )泛红的漂亮姑娘。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bú )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shòu )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jiāo )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le )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qǐng )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虽然(rán )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rèn )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shuō )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mò )名觉得有些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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