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huǒ ),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tuī )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mào )名家作品。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wǒ )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gāng )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qiě )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zhuāng )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děng )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bǐ )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tíng )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第二天中(zhōng )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wǒ )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hěn )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jiā )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huó )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yī )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的旅途其实(shí )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fǎn )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dān ),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qǐ )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然后和几个(gè )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zhōng )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cháng )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huǒ ),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shì )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那读者的(de )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那个时候我们都(dōu )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shì )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wǎng ),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shí )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gè )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néng )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péng )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chū )来说:不行。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dōu )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běi )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bàn )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kàn )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jiǎo )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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