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wán )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rén )看,因为他们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看,并且有(yǒu )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yuán )觉得《三重门》是本(běn )垃圾,理由是像这样(yàng )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们(men )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chū )来一个家伙,敬我们(men )一支烟,问:哪的?
于(yú )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hǎi )到北京,然后坐火车(chē )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guò )衣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以只好(hǎo )扩大范围,去掉条件(jiàn )黑、长发、漂亮,觉(jiào )得这样把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chà )点撞路沿上,好不容(róng )易控制好车,大声对(duì )我说:这桑塔那巨牛(niú )×。
在野山最后两天(tiān )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jīng )的火车票,晚上去超(chāo )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shǒu )——也不能说是惨遭(zāo ),因为可能此人还乐(lè )于此道。我觉得我可(kě )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nián )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de )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dōu )是上午**点开始的,所(suǒ )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sī )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chuáng )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hǎo ),因为拉力赛年年有(yǒu )。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jià )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dá ),我只能建议把这些(xiē )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dào )江西的农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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